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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凌寒

序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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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玉露凌寒》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序让”,主要人物有陶玉心柏少寒,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细作被那一脚的力道踢出去好远,摔在大帐边缘,吐出一口老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投毒的小伙子一跳他哆哆嗦嗦往边上挪了挪,到底是普通老百姓,没见过下这么狠的手的当张裕充满怒火的目光挪到他身上时他哆哆嗦嗦道,“将……将军饶命,小民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的真不知道了”宇文益一甩折扇,翩翩走到他面前,弯腰凝视着他问,“既然不想受苦,那就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给你送药的人不是他的?”小伙子害怕这喜怒无常的将军又......

来源:fqxs   主角: 陶玉心柏少寒   更新: 2023-04-22 08: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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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玉露凌寒》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序让”,主要人物有陶玉心柏少寒,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细作被那一脚的力道踢出去好远,摔在大帐边缘,吐出一口老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投毒的小伙子一跳他哆哆嗦嗦往边上挪了挪,到底是普通老百姓,没见过下这么狠的手的当张裕充满怒火的目光挪到他身上时他哆哆嗦嗦道,“将……将军饶命,小民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的真不知道了”宇文益一甩折扇,翩翩走到他面前,弯腰凝视着他问,“既然不想受苦,那就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给你送药的人不是他的?”小伙子害怕这喜怒无常的将军又......

第18章 失窃


玉姑一出县衙大门便见阮离站在县衙大门前的照壁旁。

“阮夫子?您怎么来了?

阮离上前接过她的包袱,神色舒朗,淡淡笑着,“听说吕随说,你今日归家,我便来接你了,上车吧!说罢引她上车。

玉姑笑着道谢,“麻烦夫子了!

她走到马车前,回望县衙高大的院墙上按序排布的瓦片,墙内是高堂,墙外是旷野,一墙之隔,隔的不仅仅是天地,还有身份。 玉姑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惆怅来,有些人,注定云泥之别,不可高攀。

也好,回去踏踏实实过日子吧。

她舒了一口气,上了马车,回望住了半个月的县衙,所遇到的人与事,她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如果不是因为特殊时期,县衙大牢里抓了许许多多所谓的细作,以至于人满为患,她很有可能也会被关进牢里吧。

虽然柏大人没有明说,但她曾听来后厨来吃饭的两个士兵谈论过。

说牢里最近捉进来一个油子,狡猾非常,仗着腿脚不便装可怜,伪装得很好,根本没有人怀疑到他早在柏威军还没到嘉林之时就已经被远洲那边收做他们的细作,秘密关注着城里的一切动静。

连那次城郊杀人事件他也有参与,只是大家都以为他是路过之时不幸被殃及的,而后侥幸被救,根本没想过他是出城与叛军传递消息,恰巧遇上了逃兵滥杀百姓,连同他一起,没逃得掉。

玉姑回忆当时在城外的情景,她和毛婶逃到大路上之后,路上的百姓寥寥无几,并没有看到瘸腿的呀。

直到听到其中一个士兵接着刚才的话说,“呵,想不到很正常,一个捏泥人的懒汉,挣钱又不多,穷得叮当响的谁没事去关注他呀。

捏泥人的懒汉……

玉姑脑中一闪,明白了他们口中说的细作是谁。捏泥人的,又瘸腿,只怕嘉林县找不出第二个来。

有些意外,那个喜欢处处撩拨女子的张大竟然是细作。她突然就理解了柏大人拘着她,不 让她离开的原因了。在家国大事面前,一切皆有可能是敌人的人,都必须谨慎对待。

宁可错抓,也不能放过一个。在柏大人的眼里,她应当也是可疑之人吧,如此想来,玉姑很庆幸来嘉林的是柏少寒。

若换做是别的官员,只怕早被下了狱严刑拷打了。

车夫一甩缰绳,马车跑起来,玉姑最后看了一眼县衙大门。

一队身披银甲手握长枪身骑大马的人匆匆停在了县衙门前。唯有为首之人穿着锦衣澜袍,一副富家公子打扮。只见那人一抬腿就跃下了马,将缰绳潇洒扔给迎上前的小厮。甩下一帮随从,率先跨上了台阶。忽而,不知何故,他转头看了一眼马车行进的方向,远远的,正对上一双震惊的眼。

视线相触的一瞬间,玉姑猛的缩回了头甩下车帘,视线阻隔,心却不复坦然。

自从见到她,阮离的心思一直落在她身上,见她神色有异,狐疑的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在车帘落下来的那一刻,那张让他恨了好几年的脸出现在眼前。他握紧了拳,心里隐藏的恨意翻涌上来。

陆含秋领着人马带着辎重到达县衙之时,正巧一辆普通民用马车离开,他无意之中转头望了一眼,正巧对上一双隐在幽暗的眼,很明亮的眼神,一丝熟悉感涌上心来。但马车内光线暗淡,没看清那人面貌。他随口问了守在县衙门前的军士,“那辆车上是什么人?

军士看了一眼拐了弯的马车,“回陆通判,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先前怀疑是细作,在衙内关了些时候。

没有探听出自己想要的答案,陆含秋潦草点头。前边引路的人提醒,“陆通判,防御使不在衙署,在营地等候交接!

陆含秋脚步一顿,埋怨道,“怎不早说!说完折身又上马,领着人往营地去。

狭窄的车厢内,两人对坐无声,马车摇摇晃晃往玉姑家的方向行驶。

采薇巷口窄小,不能容马车通行。到了巷子口,两人下了车往里走。窄道两边的人家,多植桃花,此时花已落尽,枝头缀满了青涩的果子。

玉姑恍然才发觉,自上次花下一别,已经过去大半月。上次临别之时,阮夫子说会妥善照顾昭儿,他做到了。

当初两人未言明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都一一印证。真不知该感叹敏锐犀利,还是世事多变。

临近午饭时间,巷子里生火做饭的人家寥寥无几。不知是否是惊闻战事将起,都避了出去,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上次回来没见到毛婶,不知现在是否回来。

玉姑想着,先回家安顿,过后再去看看。

阮离默默跟在玉姑身后送她到家门前。

薛家小院前,原先锁好的院门大敞着,一把残锁斜斜垮在门环上。

玉姑心道不好,急忙奔进屋内。整齐码放在床底下的两个箱笼被拉了出来翻得稀烂,被褥衣裳散了一地,上面躺着好几个泥脚印。

玉姑顾不得旁的,忙去翻看藏在柜子深处的钱匣子。扒开柜门,里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匣子。

银钱失窃,玉姑颓然跌坐在地上,辛辛苦苦攒了几年的家当,就这么被贼子洗劫一空。委屈与难过慢慢涌上来,化作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滴滴落下来。

玉姑慢慢抬起双手,捂着面嘤嘤哭了起来。

阮离站在门口看着坐在一片狼藉中的玉姑,既心疼,又隐隐有些高兴。心疼她多年的心血一朝落空,高兴他有了正大光明走近她身边照顾她的理由。

许是玉姑的动静惹来邻居的注意。不一会儿,隔了几家的伞匠肖二跑来,看了看屋里的玉姑,又看了看满屋狼藉,惊问,“玉姑,你回来了!

玉姑哭得伤心不能言,他又说,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城里盗匪四起,好些人家夜里都被偷了。你这要不要紧?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

玉姑狠狠抹了把眼泪,红着眼说,“东西倒还好,就是薛婆婆留给昭儿的银钱都被偷了。这叫我怎么对得起她老人家呀!说着又埋头哭了起来。

见她哭得伤心,肖二跌足哀叹道,“流年不利呀,前天,隔壁的老王家上乡下亲戚家吃喜酒去了,就一晚不在家也被偷了。这几日,我们也组织了人夜里巡逻,没想到……

“你打算怎么办,县城里乱成一团,县太爷又不理事。不若我陪你走一趟,上县衙去报官,说不定能抓到人呢?

一旁的阮离听了,眉头一皱,打量起这个人来。

玉姑摇摇头,柏大人那么忙,哪里有功夫理会这些小事。还是不要给他找事了。

帮不上忙,肖二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弯下腰捡了一件衣裳,准备帮她收拾屋子时,听到院子外头传来一声喊,他扭头应了一声,回头对玉姑说,“我家娘子叫我了,我先回家一趟,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在门口喊一声就是了啊。

玉姑泪眼朦胧抬起头来跟他道谢,也没有精力去应付别的。

阮离见状,走近些,自然接过肖二手上的衣裳冷冷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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