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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凌寒

玉露凌寒

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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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玉露凌寒中的内容围绕主角陶玉心柏少寒的古代言情类型故事展开,本书是“序让”的经典著作。精彩内容:<br>日头高挂,阳光撒在片片新叶上,如光泼下来一般。玉姑看着这般盎然春意心生感慨,若不是这场突起的乱事,这春华正浓之时,说不定她会在昭儿假休之日,带着他踏青赏花,品鉴春之娇媚。<br><br>先前领着玉姑见宇文益的仆人将玉姑带到后厨。低声和后厨胖管事交代着什么。胖管事哈腰听着,时不时看看站在一边的玉姑,不住的点头应是。仆人走后,胖管事腆着肚子走来,看了一眼玉姑说,“没看出来呀,还挺厉害。<br><br>玉姑没打算在县衙长久干下去,解释道,“给管事的找麻烦了,柏大人这段日子身体不爽利,特命我来做些清淡小食,还请您见谅。用不了多久,我便会回家的。<br><br>胖管事冷哼一声,“还算识时务,跟我过来吧。<br><br>胖管事嘴上不待见玉姑抢了他的差事,但,该说的,一应都告诉了玉姑。<br><br>玉姑心里知道这管事不是个心眼坏的,便悄悄跟几个洗菜的婆子打听了他的喜好。后厨的几个婆子见玉姑得了大人的宠,也有意巴结,问什么都告诉她。<br><br>他们虽说胖管事没别的嗜好,就好喝落白酒,有事没事就要喝两盅。落白是嘉林县特有的佳良,前朝时还曾被选中过贡酒,专供皇帝喝的,只不过前朝后来的皇帝不好酒,渐渐的便落没了。<br><br>即便是这样,这酒的价格也不便宜。寻常人家还舍不得买来喝<br><br>玉姑看了看今天的菜,心里瞬间就盘算出今天做什么菜。那么大的厨房,管着县衙所有人的饭食,事情庞杂。后厨在胖管事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分工,巳时初就开始为午饭做准备。<br><br>大人的饭菜要精细,后厨不养闲人,没人能给玉姑打下手,她一个人不一定忙得过来。为免耽误大人用饭。她把兰枝找来帮忙。后厨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为大人做饭食,多有谦让,不敢得罪。<br><br>吕随一个人在宅子里待着,无心读书。原本他对学问不感兴趣。书上成堆的字,单个看都认识,但堆在一起,他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偏生家里祖上都是读书人, 幼时为不想读书的事情可没少挨打。大了,父亲也打不动了,只能用别的手段限制他做其他事情。<br><br>吕随百无聊赖的坐在南窗下读《谷梁春秋》,正读到“礼,君不使无耻,不近刑人,不狎敌,不迩怨。贱人,非所贵也;贵人,非所刑也;刑人,非所近也<br><br>这句话是说,人生来就有高低贵贱

来源:fqxs   主角: 陶玉心柏少寒   时间:2023-04-22 08:11:16

小说介绍

小说《玉露凌寒》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序让”,主要人物有陶玉心柏少寒,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细作被那一脚的力道踢出去好远,摔在大帐边缘,吐出一口老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投毒的小伙子一跳他哆哆嗦嗦往边上挪了挪,到底是普通老百姓,没见过下这么狠的手的当张裕充满怒火的目光挪到他身上时他哆哆嗦嗦道,“将……将军饶命,小民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的真不知道了”宇文益一甩折扇,翩翩走到他面前,弯腰凝视着他问,“既然不想受苦,那就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给你送药的人不是他的?”小伙子害怕这喜怒无常的将军又......

第13章 内情


日头高挂,阳光撒在片片新叶上,如光泼下来一般。玉姑看着这般盎然春意心生感慨,若不是这场突起的乱事,这春华正浓之时,说不定她会在昭儿假休之日,带着他踏青赏花,品鉴春之娇媚。

先前领着玉姑见宇文益的仆人将玉姑带到后厨。低声和后厨胖管事交代着什么。胖管事哈腰听着,时不时看看站在一边的玉姑,不住的点头应是。仆人走后,胖管事腆着肚子走来,看了一眼玉姑说,“没看出来呀,还挺厉害。

玉姑没打算在县衙长久干下去,解释道,“给管事的找麻烦了,柏大人这段日子身体不爽利,特命我来做些清淡小食,还请您见谅。用不了多久,我便会回家的。

胖管事冷哼一声,“还算识时务,跟我过来吧。

胖管事嘴上不待见玉姑抢了他的差事,但,该说的,一应都告诉了玉姑。

玉姑心里知道这管事不是个心眼坏的,便悄悄跟几个洗菜的婆子打听了他的喜好。后厨的几个婆子见玉姑得了大人的宠,也有意巴结,问什么都告诉她。

他们虽说胖管事没别的嗜好,就好喝落白酒,有事没事就要喝两盅。落白是嘉林县特有的佳良,前朝时还曾被选中过贡酒,专供皇帝喝的,只不过前朝后来的皇帝不好酒,渐渐的便落没了。

即便是这样,这酒的价格也不便宜。寻常人家还舍不得买来喝

玉姑看了看今天的菜,心里瞬间就盘算出今天做什么菜。那么大的厨房,管着县衙所有人的饭食,事情庞杂。后厨在胖管事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分工,巳时初就开始为午饭做准备。

大人的饭菜要精细,后厨不养闲人,没人能给玉姑打下手,她一个人不一定忙得过来。为免耽误大人用饭。她把兰枝找来帮忙。后厨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为大人做饭食,多有谦让,不敢得罪。

吕随一个人在宅子里待着,无心读书。原本他对学问不感兴趣。书上成堆的字,单个看都认识,但堆在一起,他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偏生家里祖上都是读书人, 幼时为不想读书的事情可没少挨打。大了,父亲也打不动了,只能用别的手段限制他做其他事情。

吕随百无聊赖的坐在南窗下读《谷梁春秋》,正读到“礼,君不使无耻,不近刑人,不狎敌,不迩怨。贱人,非所贵也;贵人,非所刑也;刑人,非所近也

这句话是说,人生来就有高低贵贱之分,各人有各人的职责不可僭越。吕随越读越觉得狗屁不通,如果真是如此,那古今那些开国功勋以及开国皇帝,好些都是贫农出身,更有甚者乞丐出身亦有之,不照样安享尊位吗?

正值烦闷之际,忽听前院传来吵闹之声。

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里闹事?

他放下书,信步走到前院,哪里是有人吵闹,是柏怀仁那小子领了一队人搬了好些物件进来,正招呼管家往库里搬呢。

吕随许久不见这小子,兴高采烈的上前去打招呼,“怀仁,怎么是你?

柏怀仁很喜欢柏少寒姨娘家的小公子,十分高兴的跑到他面前,“吕家舅舅,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怎么样,近来可好。

吕随捏拳在他肩上捶了一拳,苦笑道,“你看我像很好的样子吗?我快要被那些书搅疯了。

柏怀仁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取笑道,“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哦,我想有个人逼着我读书都没有呢,只能拿身家性命去拼。

虽然他家的不幸过去许多年了,吕随却不好过多提及,不免有接人伤疤的嫌疑,他转移话题问,“对了,你这是做什么?搬的什么东西进来?说着绕过他要去揭箱子看。

柏怀仁紧走两步握住他的手腕,“这是大人吩咐的事情,你不是官场中人,就别插手了。

说起这个吕随就来气,什么意思,是看不上他没有一官半职在身吗?

原本吕随就隐隐觉得,儿时的玩伴,长大后成了各个小圈子,而那些圈子,基本都把他排除在外。

吕随恼怒叫了起来,“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不是官身是吧?我这就找我表哥去,我要入他帐下,就从最普通的兵丁做起,我就不信, 我文的不行,武的难道也不成吗!

说完一甩袖,自己去马棚牵马往县衙而去。

柏怀仁见他似有决绝之心,怕坏了事,忙要追赶着劝说,这时,管家出来叫住了他,要跟他核对刚才入库的数量。柏怀仁想想,还是正事重要,吕随到了县衙,大人自然能说服他。他望着吕随消失的方向,大叹一声,跟着管家去了。

吕随到了县衙,翻身下马,守门卫拦着他不让进,原本裹挟着怒气的吕随语气不善的叫他们进去通报。

守门卫见他嚣张,以为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准备挥茅轰走,正巧宇文益出门,见状拦了下来。

吕随一见是宇文益,气焰瞬间矮了下来。这宇文益是他表哥的至交好友,才情不浅,但不愿出仕为官,只跟在他表哥身边做个参军,是表哥身边的智囊,此人最是诡计多端,喜欢背后弄人。而且他成天笑嘻嘻的,笑面虎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小时候吕随亲眼见过他惩治厌烦的人,出手一次就把人吓惨了。此后,不仅被他整过的人见他绕着走,,吕随见他也如鼠见猫一般窜逃。

宇文益见吕随来,打发人进去通传,转过头来笑眯眯地说,“吕公子不在家读书,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吕随一见他那双狭长的眼笑得眯成一条缝,心里警钟大作,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他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什么大事,就是见他许多天没回来了,来看看他。

宇文益长长哦一声,轻巧的说,“大人正在吃饭,正好有时间,你快去吧。

这样就完了?

吕随狐疑地看着他,简直要怀疑里面有什么恶作剧等着他。见宇文益始终微笑着,他将信将疑的挪了两步,“那……那我先去了,宇文大人您忙吧。说完飞快的跑了进去。

宇文益摇着折扇,看着那道几乎是窜逃进去的身影,笑着摇摇头,转身上马走了。

柏少寒每日忙于公务,连吃饭的时间都是草草了事,特殊时期肯定不能跟平日一样坐在花厅里慢慢享用。他在堆积如山的书案上,僻出来一块地方成了吃饭的地方。

刘勇把碗筷摆好,请他过去用饭。

柏少寒似没听见,目光落在一份朝廷刚发来的文书上,久久不曾挪开。

文书上说,靖安王真正要攻打的是崤山。

崤山乃是前赵起家之地,柏少寒有闻,传闻曾有人在崤山发现金矿,但不知何故没去挖掘。这次靖安王起病造反,首先想夺取崤山是为了占据金矿吗?

柏少寒看着文书陷入沉思。早先他接到朝廷命令,令他严密监视远洲动向,若有异动则带领一部分人马前往霍州之南嘉林县驻守。以固守嘉林为第一要务,必要时援助崤山。别的什么指示都没有。柏少寒日日勘看舆图,查找细作,打探远洲的动向,为叛军来犯做足准备。然而带兵多年的柏少寒迷惑了,这是什么打法。他查看舆图,嘉林在大魏之东南,其地势平坦,河流交错,东邻远洲,南邻渝州。与远洲之间隔了一条通天大河,而与崤山之间只隔了一条通天河的支流仙女河,从地图上来看,支援远洲反而有些困难,若是崤山,他完全可以由北至南渡河直击叛军后背。

与朝廷文书一同到的,还有一封皇帝的密信。信中的意思是让他稳住嘉林的同时,收集靖安王谋反的证据,他怀疑,朝中有人远程操控此事,至于谁是背后的主使,还需要证据。

柏少寒有些作难,霍州在他的掌控之内,许多事他能轻而易举的做到。但,远洲城只怕早已落入靖安王的手中,要想深入远洲去揪靖安王的小辫子,哪那么容易。况且,从抓到的姜淮的手下的口供中能看出,远洲确实问题很大。

沿着舆图向下来到崤山。崤山有个矿洞,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开采出大量的铁矿,含量非常高,据前朝典籍记载,崤山铁矿,一度成为全国铁矿主要开采地。后来,历经百年,直到前朝亡国前期,崤山已经出现衰竭,只能采出些杂矿,不再值得朝廷投入巨额的钱财和人力开采。前朝末代君主无奈之下才下令封矿。时至今日,当朝君主也未有过重开矿洞的打算。

柏少寒心里甚为疑惑,靖安王安分了一辈子,如今知天命的年纪还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金矿传说吗?还大费周章的调兵遣将攻打崤山。打赢了还好说,或许真能挖到什么金矿,重拾复国大业。那也得是打赢了才会有的局面,若是输了呢?他自己会是什么下场,那些跟着他起事的人又会是什么下场,他们不会不知道。怎么看都不是划算的买卖,远洲那些人为什么还要跟着一起某事呢?

姜淮只是发现了他们准备某事的事情而被杀吗?远洲处处透着古怪,一定得有人深入调查才能行。手中负责稽查之事的人都派了出去,一无所获。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了。

柏少寒叹了一声,收起文书。

忽然,鼻尖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好像是霍州著名的蟹羹的味道。

许是这一缕鲜香的刺激,柏少寒的肚子适时的叫了起来。

罢了,先吃饭。

他吩咐门外伺候的打水净手,然后挥退伺候的人,自己坐在桌前盛了一碗汤,又捞了半只河蟹。

这霍州的蟹羹,主要是取新鲜的小河蟹,下锅炒至变色,然后注水煮沸,待螃蟹熟透,再将调好的面糊下锅搅拌至糊状,然后撒一把细细切碎的起阳草,最后调味便可起锅。

这道菜鲜香美味,取的起阳草和蟹的鲜。

柏少寒一边喝汤一边想,今天的厨子换了不成?这汤做得如此地道,一尝便知是霍州本土人才做得出来的。

正好腹中空空,不消片刻,一碗汤已经下肚。

柏少寒盛第二碗汤的时候,来了位客人。

吕随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

表兄果然在吃饭。他打过招呼,看了看菜色,五菜一汤,很不错的伙食。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临出门走的急,还没吃饭就过来了。这会,腹内空旷,正是需要食物填满的时候。

柏少寒看他那馋样,口涎都快挂了三尺长。他扬声喊门外的侍从添副碗筷。

不一会儿,碗筷送来,吕随不客气地拉了张凳子坐到柏少寒对面。

今天的菜虽然简单,但是,看着就很有食欲。吕随尝了尝,果真很合口味。便不客气的食指大动,将柏少寒的午餐吃了个七七八八。

柏少寒见他这样,也当他吃不惯当地的饭菜,没说什么,自己把剩下的菜汁都倒进碗里泡饭。

饭毕,柏少寒漱过口问吕随,“这么匆匆忙忙过来是为什么事。

过了这么久,吕随也冷静下来了,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说,“表兄,我一看书就犯困,再不然就头疼。你是最了解我的,我就不是块读书的料。要不,你把我收了吧,我到你营帐下当个小兵也行。你看我立功表现再考虑要不要提拔我。你觉得如何?

“好歹我也是从小习武,对兵书也略通,我不敢说我以后会成为一代名将,至少可以成为你的助力啊。你就答应我吧,我实在不是块读书的料子。

吕随言辞恳切,说得委屈极了。他这么大的儿郎,早想入军营立功,成就一翻伟业。奈何家中掐得死死的,他是半点机会也无。只好求这位关系称得上不错的表哥了。

柏少寒从堆得像小山一样的公文这种抽了一本册子出来,边看边说,“你想到我这来,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说服姨父才行。你可是他们手心肉,万一在我这里出了个好歹,你叫我日后怎么再见他们?

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吕随期翼的心随着这句话沉了下去。

家中几个哥哥都在朝中做事,唯有他一个另类,从小书读不进去,只想偷偷练武。好不容易学了点本事,还无处可用。

这时,响起敲门声,柏少寒扬声说进来。

刘勇拿着一个册子进来禀报,“大人,这是今天下午报名参军的士兵名单,请您过目。

柏少寒合上手里的册子,敲了敲旁边的公文堆,“搁着吧。

刘勇退出去,合上门。

吕随盯着那一本册子,眼里放出光来。

他握了握拳,没再多纠缠,招呼都没打,闷头走了。

春日里新抽的枝条总在不经意间骤然茁壮起来,万物生发,是一年当中最好的季节。夜间,柏少寒翻来覆去,总觉得后背的费疯疱越发的难受了,疼不说,奇痒无比。柏少寒人不住抓了好几条血痕。

夜长难捱,柏少寒痒得受不了了。抹黑起身用冷水往身上浇。

柏怀仁听到动静,跑出来,见是自家大人大半夜的用冷水洗澡,好奇地问,“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柏少寒丢下水瓢说,“无事,今日的汤里有起阳草,我一时没注意吃了不少,后背的费疯疱又发了。

柏怀仁一拍额头,懊恼道,“哎呀,怪我忘了嘱咐厨子,我只想到禁辛辣,忘了那些发物也不能碰。

柏少寒又舀了一瓢水往身上泼,“无碍,发过一次,化了脓也就好了。你回去歇着吧。

“我还是去军医那寻些解毒药来吧,还不到五月呢,您这么浇冷水不是个法子,万一受凉了可不得了。说完便准备回屋拿衣裳。

“等等。柏少寒叫住他,“先把不管这些了,别院那边,湖边上的水榭修缮得怎么样了?

柏怀仁又转回身来说,“就剩连接路面的栈桥了,这两日便能完工了。

柏少寒点点头,“完工了就搬过去吧,这县衙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柏怀仁揖手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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