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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沙回忆录

淘沙回忆录

忘崽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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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忘崽蛮头”的优质好文,淘沙回忆录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曹宇凡谭枫,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br>我看了看客厅的挂钟,才凌晨五点过一点,想到李善此时应该还在睡觉,太早打电话去打搅并不好,于是我回到了卧室,合衣躺下睡了一会儿。<br><br>再次醒来,是被一个噩梦吓醒的。<br><br>梦中,我处在一座古墓里,正要打开墓室正中的一个红黑色棺椁,突然漆黑的甬道里传来一阵恐怖的低吼声,紧接着我看到一大群的骷髅向我袭来,然后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按倒在地,不停地撕咬着我……<br><br>这个梦做的很奇怪,甚至说是很诡异,只是我当时没时间想那么多,只当是一个恐怖的梦而已,直到后来遇到的一些事情,我才知道原来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有真的预兆和警示,只不过我们不曾注意过或者选择性忽视了而已。<br><br>我极不情愿的睁开发酸发胀的眼睛,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已然到了上午九点多。<br><br>想到还有正事要做,我顿时睡意全无,刷的一下从床弹了起来,也顾不得洗漱,跑到电话机前,照着李善的名片,拨通了留在上面的电话。<br><br>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有一个慵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br><br>“喂,你好,你哪位?虽然电话的声音有些变音,但是我一下子就确认电话那头就是李善。<br><br>我定了定心神,镇定的说道:“李叔,是我,宇凡!<br><br>李善以前经常来我家,每次见到我时就“宇凡宇凡的喊我,虽然这几年因为之前的那件事情我们家和他再也没走动了,但是,我知道他应该还记得我,所以,我直接报出了名字。<br><br>“宇凡?电话那头明显的愣了一下,但是随即又反应过来了,“哦哦哦,是清阳家的小子!怎么,这一大早的,找叔有事情?<br><br>“嗯,有点事情找你,你在店子里吗?我问道。<br><br>“在,在,刚开门营业!你有什么事?<br><br>“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在店里等着,我去找你,马上就来!说完,也不等李善回复,我直接把电话给挂了。<br><br>我走到卫生间,快速的把自己打理干净,然后穿上外套,骑上二八杠,一溜烟的出了门。<br><br>沈阳道离我家不是很远,坐公交也就四五站的路程,即便是走路过去,也用不了多久。之前我跟父亲好几次过来玩时,从家里出发溜达溜达就走到了,甚至还无意中捡了两次漏,淘得一件品相不错的南宋官窑以及一只乾隆青花釉里

来源:fqxs   主角: 曹宇凡谭枫   时间:2023-01-12 01:38:18

小说介绍

悬疑惊悚小说《淘沙回忆录》,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曹宇凡谭枫,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忘崽蛮头”,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们仨迅速戴好口罩,攀着绳子顺着洞口往墓室滑去,翠姐第一个,我紧随其后,最后下来的是李善这里也提一点,很多影视剧里,盗墓者都是不作任何防护的下墓,而且还有一些是光着膀子甚至是胸前春光一片,这是不对的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盗墓者进入墓室前至少都会做好口鼻的遮掩,主要是阻隔下墓时扬起的灰尘,防止墓里空气中含有有毒物质或者病菌有条件的,甚至还会做到全身武装都给保护起来像我,每次下墓时都会戴好口罩和...

第3章 妥协


我看了看客厅的挂钟,才凌晨五点过一点,想到李善此时应该还在睡觉,太早打电话去打搅并不好,于是我回到了卧室,合衣躺下睡了一会儿。

再次醒来,是被一个噩梦吓醒的。

梦中,我处在一座古墓里,正要打开墓室正中的一个红黑色棺椁,突然漆黑的甬道里传来一阵恐怖的低吼声,紧接着我看到一大群的骷髅向我袭来,然后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按倒在地,不停地撕咬着我……

这个梦做的很奇怪,甚至说是很诡异,只是我当时没时间想那么多,只当是一个恐怖的梦而已,直到后来遇到的一些事情,我才知道原来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有真的预兆和警示,只不过我们不曾注意过或者选择性忽视了而已。

我极不情愿的睁开发酸发胀的眼睛,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已然到了上午九点多。

想到还有正事要做,我顿时睡意全无,刷的一下从床弹了起来,也顾不得洗漱,跑到电话机前,照着李善的名片,拨通了留在上面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有一个慵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

“喂,你好,你哪位?虽然电话的声音有些变音,但是我一下子就确认电话那头就是李善。

我定了定心神,镇定的说道:“李叔,是我,宇凡!

李善以前经常来我家,每次见到我时就“宇凡宇凡的喊我,虽然这几年因为之前的那件事情我们家和他再也没走动了,但是,我知道他应该还记得我,所以,我直接报出了名字。

“宇凡?电话那头明显的愣了一下,但是随即又反应过来了,“哦哦哦,是清阳家的小子!怎么,这一大早的,找叔有事情?

“嗯,有点事情找你,你在店子里吗?我问道。

“在,在,刚开门营业!你有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在店里等着,我去找你,马上就来!说完,也不等李善回复,我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我走到卫生间,快速的把自己打理干净,然后穿上外套,骑上二八杠,一溜烟的出了门。

沈阳道离我家不是很远,坐公交也就四五站的路程,即便是走路过去,也用不了多久。之前我跟父亲好几次过来玩时,从家里出发溜达溜达就走到了,甚至还无意中捡了两次漏,淘得一件品相不错的南宋官窑以及一只乾隆青花釉里红鼻烟壶。

很多人以为沈阳道是那种纯粹的古玩商业街,其实不是的,它最开始就是居民区一条普通的街道,两侧是那种形制不一的平房,杂乱得很。大概在83年前后这个样子,这里有了一个跳蚤市场,也就是邻里之间以物换物或者半卖半送的集市。

一开始,跳蚤市场上卖的还是旧衣服、旧家具还有锅碗瓢盆之类的生活用品,慢慢地,有人开始把家中珍藏的旧首饰、旧金石玉器拿来卖,卖着卖着就做大了,一直到了87年后才逐步规范、修缮、扩建,形成了今天的规模。

很快,我就依着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李善的店铺——博物斋,处于沈阳道靠北门入口的位置,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里。

还没走进店子,老远就看到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瓷器玉器和金属器皿,我也来不及欣赏,径直走向正在里面用鸡毛掸子清扫着灰尘的李善。

“李叔,早上好!我跟他打了个招呼。

“哟,大侄子来了,坐坐坐!李善一听到我的声音,忙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笑呵呵的迎了上来,招呼我坐下。

“你这么早找过来,到底有啥紧要事啊?李善问道。

“是这样的,上次你在我家找我爸商量的那件事,还准备做吗?我见这会儿店子里没外人,就直接开门见山的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古董行的生意大头基本上是走底下,明面上的店铺就是个摆设。别看很多古董店搞得古香古色,什么青铜字画摆在那里一大堆,懂行的都知道,这里面没几件真东西。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都是被逼的!在这个行,真明着卖那些有分量的货真价实好物件儿,那你就等着警察上门赏你一幅银镯子吧!

古玩行的大多数店铺,平素门可罗雀,整天都不见几个客人上门,偶尔碰到一个不懂行却想捡漏的冤大头,要么往死了宰,要么关上门换到底下交易,所以这才有了古董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说法。

说这些呢,是想给诸位看客提个醒,假如你对古玩感兴趣,可千万别傻不愣的跑到那些文玩市场淘宝捡漏,除非你真的是钱多人傻,拿钱不当钱。

那些所谓的什么商周唐宋的好东西,基本上都是上周,上上周,或者是上上上周才从仿古做旧的流水线上出来的,没一个是真的。当然,也不能说一个都没有,而是你碰不到,要不,真有好东西,还轮得到你,不早就上拍卖会了。

“你想跟我去淘沙?李善瞅了瞅四周,整个店子除了我俩以及伙计阿贵,暂时没有其他人,他扭头吩咐阿贵去泡茶,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事你爸知道吗?

“我爸陪我妈去了香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那件事他不愿意做,我想试试!我盯着李善,郑重的说道。

李善站了起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继续说:“你确定要做?不怕你爸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我刚才说过,我父亲去了香港,我的事他想管暂时也管不上了,另外,我已经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事情,我想我还是能自己做主的!

我说这个,还真不是瞎掰,可能是因为四代单传的缘故,从小到大,我都是依照自己的性子来,怎么想的就怎么活,我爸妈都不怎么管我,也管不了我。

就拿我读大学来说,这么大个事儿,我父母愣是插不上手,所选的专业都是我自己挑的。

1986年,在北京参加会议的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刚好那几天我们学校放假,父亲就把我叫了过去。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那一天,在北京工人体育馆里我全程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摇晃,一起嘶吼,直到把嗓子喊哑了都还觉得不过瘾。

从那以后,我像魔怔了一样,喜欢上了音乐,开始玩起了摇滚。

当年的高考,我背着父母偷偷的填报了北京的一所音乐学院,等到他们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只能无奈的随了我。

毕业后,我和几个同学组了个乐队,想闯出一番名堂来。然而,我低估了吃音乐饭这行的门槛,搞了大半年,毫无起色,乐队解散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受此打击,我赋闲在家,整天抱着个破吉他自怨自艾的哼哼唧唧。

家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十分着急,到处托关系帮我谋工作,如果不是后来母亲的这个病给耽搁了,我可能已经在父亲所在的学校任教音乐,亦或者是进了一家国企工作了。

当然,颓废并不是我生活的全部,我并不是那种好吃懒做坐吃山空的主,毕竟,我还有债要还,我也不想父母他们帮我擦屁股,于是也会时不时的出门捞个偏门赚点钱。

我所谓的捞偏门,其实就是跟着我表哥到处混江湖。当然,这里的混江湖并不是打架斗殴当小混混之类的,而是跟着他到乡下跑地皮,也就是收收古董啥的。

偶尔,还会跟着一些小支锅在天津周边下下墓,滤滤坑。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小KISS,简单得很。

父亲大概是想从小就把我往考古这行培养,好将来继承他的衣钵。从五岁起,我就跟着他下坑,走南闯北跟着考古队发掘过不少大墓。

在这一过程中,我对从商周到明清的各种墓葬形制、规格、特点了然于胸,他的那些寻龙点穴、翻膛扫仓手段,我虽没有他那么精,但也学得有个七八分的样子,一般有好的物件儿到了眼巴前一过,哪朝哪代我就能判断出个八九不离十。

表哥正是看上了我这个技能,所以隔三差五的就邀我入伙,瞒着父亲到处下坑,就这样,凭着过硬的技能,我自己还清了所欠的外债,甚至还在当地搞出了一些名堂,成为道上小有名气的掌眼。

然而,母亲有一天无意中从一个叔父那听到了我的一些“风言风语,然后告诉了父亲。

到了晚上,我就被父亲和母亲联合一顿男女混合双打,给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这一顿打得真够狠,事后我躺在床上半个多月都下不了地。

从那以后父母对我看管得严厉起来了,早中晚都要清查我的行踪。

也是从那次起,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去跑地皮了,更别说淘沙什么的。

这时,阿贵端着茶托走了过来,给我和李善两人各自上了一杯茶,然后说了声请用茶就退下了。

李善笑着招呼我喝茶,一边自己也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轻叹一声:“好茶,这点石缝野茶,是我托朋友好不容易弄来的,今天要不是大侄子你来,我还舍不得拿出来!

我端起茶杯,错开杯盖,清了清茶叶沫,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咋样,能不能行,给个准信?

“这个嘛……李善摆弄着手里的茶杯,似乎很为难的样子。“这件事,以后你父亲知道了,肯定要找我麻烦的!

“放心,这件事是我求着你做的,将来如果我父亲因为这个是为难你,我来解决!

李善站起身,在大堂里来回踱着步,似乎在很谨慎的斟酌着这件事。

半刻钟后,他回到座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眉头一挑叹了口气。

“哎,罢了罢了,那就带上你吧,谁让我这人心善呢!

说完,店铺里走进了几个客人,李善连忙喊过几位师傅招呼,然后带着我走进了内厅。

在内厅,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李善最终同意了我的请求,只是,相应的报酬,由给到父亲的三成到了我这里变成了两成。

与此同时,他还答应了我的一个“小小请求,先预付十万定金给我——他知道我这是为了给母亲筹集医药费,答应的很痛快。

事情还未办成,李善便爽快的拿出了十万块钱给我,不难想象,接下来淘沙的活儿,肯定不是那么容易。

换句话说,如果下坑成功,那得到的收益将会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我带着钱回到家,忐忑不安想着待会儿怎么给父亲说明情况,然后又如何把这笔钱给汇过去。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香港还未回归,内地和香港的经贸往来并不普遍,再加上特殊的国情,想往香港汇钱,尤其是这么大一笔钱过去,没点门道是行不通的。

“你哪里弄到这么多钱的?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电话那头,父亲听到我要给他汇十万块钱,当时就很警觉,焦急的不行。

“爸,你别管我哪来的钱,现在是妈妈的病情要紧!我长这么大……我知道他很担心,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还没等我说完,父亲便打断了我的话,语气急促的说道:“宇凡,你听着,妈妈的病,爸爸会想办法的,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爸!我对着电话大喊了一声,然后说出了我的想法。“我已经23岁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而且我已经决定了要做点事来给妈妈筹集医药费!

“混账,你才多大,快说,那么多钱你咋弄来的?你想进去蹲局子,或者想吃枪子?赶紧给我还回去!

相隔几千里,他无力掌控我的一切,听到我如此叛逆的所作所为,我不难想象,电话那头父亲该是有多恼火,倘若此刻我在他跟前,估计要被他打个半死。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你难道真的忍心让爷爷卖掉那些宝贝,还有那座祖宅?我噙着泪水,近乎嘶吼般的对着电话嚷道。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

好一会儿,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父亲的声音:“那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听出了父亲的无奈,也不想瞒着他,于是将我找到李善要跟他去淘沙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你听爸说,你把李善的电话给我,我给他打电话说清楚,那事咱不做了,那可是违法的,一旦抓住,是得蹲监狱的!父亲强压住怒火,但是我听得出他的声音颤抖。

“你咋不明白呢,这是我们来钱最快的办法了,眼下,你还有更好的办法能短时间筹到这么多钱?即使不跟李善,我也会跟二麻子他们一起,妈的命,我来救。

父亲听完后,一声叹息,又是一阵沉默,我想,此刻他的心里一定在剧烈的斗争着,他也知道,我要做的事情,他是拦不住的。

“那你等着我,我安顿好这边的事情就回去,这件事我来做,你来照顾妈妈!

“爸,你别折腾了,我都跟李善他们安排好了,这几天就出发,你赶回来也来不及了,再说了,你的腿也不方便。你就在那边照顾好妈,这件事,我来就行!放心吧,我有分寸,出不了事的。

又是一阵沉默。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就一袋烟的功夫,父亲的嗓子仿若被石灰呛过一样,嘶哑了许多。“一定要小心!

然后我们在电话里絮叨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其实,就在父亲他们去香港的前一天晚上,在医院回来的路上,父亲就跟我有意无意的说过李善,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他怎么会跟我谈起这个我们全家都讨厌的家伙。

现在想想,想必那时候他也曾动摇过,只是,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决定,我倒是抢先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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