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她的膝盖紧紧压住我的喉咙。
“还有奸细的事，也是真的哦，只可惜，你永远都抓不到她。”
红鸾放声大笑。
我再也忍不下去，死死咬住她的手腕抠挖她的眼珠。
“你们不得好死——” 我和红鸾扭打成一团。
一刻钟后，顾修远来了。
他依旧不管不顾推开门。
“阿意，我来看看你……你的脸怎么了？”
我摸摸眼角的划伤，拿头发盖住，转移话题。
“你拿的什么。”
他提了一盒杏花酥，放在我的面前。
“明日就要为你爹平反了，我记得丞相大人和你都爱吃这杏花酥，也算是提前为沈家庆祝吧。”
他以茶代酒洒在地上。
我却只觉得莫大的耻辱与悲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