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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剖我的孩子为白月光做药引
今久 著
来源:ygxcx 主角: 周临风程遥 时间:2025-03-22 00:31:59
小说介绍
网文大咖“今久”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老公剖我的孩子为白月光做药引》,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周临风程遥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你都不知道程遥那个贱女人,在我找的小混混身下叫的有多厉害!”偷听的我泪流满面。我以为的爱意,不过是一场肮脏的算计。那好,我离开就是。......听到他们的谈话后,躲在门后的我将手背咬出了血,才没哭出声...
第1章
我和周临风结婚三年,怀孕五次。
可每次生出来的都是死胎。
直到一场火灾,父母去世,我变成了瘸子。
周临风迅速霸占我的家业,和白月光姜菲复合。
此时周临风哥哥周屿川出手,不仅帮我离了婚,还夺回了家产。
我以为真爱终于眷顾我,满怀希望嫁给他,孕育着我们的孩子。
某天却撞见他和周临风偷偷见面。
“辛苦你和那个蠢女人程遥演了三年戏,可惜她的胎盘对姜菲的腿不起作用。”
“不过不用担心,她快生了。那个巫医说,用新生儿做药引肯定能让菲菲站起来。”
“早知道孩子有用,当初程遥生下来的我就不拿去喂狗了,害菲菲还要等这么久。”
“可是哥,程遥都是被我玩剩下的女人,你不会真的和她睡了吧?”
周屿川冷笑一声:
“放心吧,和你一样,我的心里只有菲菲。”
“你都不知道程遥那个贱女人,在我找的小混混身下叫的有多厉害!”
偷听的我泪流满面。
我以为的爱意,不过是一场肮脏的算计。
那好,我离开就是。
......
听到他们的谈话后,躲在门后的我将手背咬出了血,才没哭出声。
原来,我曾经日夜愧疚自责的死胎,都是被害死的。
而现在肚子里的,也不是我以为的爱的结晶,不过是阴谋的产物!
周临风笑了起来:
“还得是你的招数狠,当初也是你出主意让我把那五个孩子喂给菲菲的狗,说这样才不算浪费。”
周屿川不屑的冷哼:
“谁让她非要抢菲菲的爱情和事业,我把她家公司的股份都转到了菲菲名下,也算是变相的补偿了。”
我感到心如刀绞,寒意爬满全身。
姜菲是我们家死对头的女儿。
姜家曾经数次陷害我家,企图吞并公司。
没想到,爸妈辛苦保护的产业,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他们的女婿拱手送了出去。
突然,周屿川手机来了电话。
“周总,您吩咐我在程家放的火,现在人死的死伤的伤,可以结尾款了吧?”
周屿川毫不犹豫转了五十万过去:
“记住,一定不能让我妻子知道。”
“当然明白,可是您妻子现在起诉我,我可不想蹲牢子啊!”
周屿川毫不犹豫:
“放心吧,你帮我把她变成了瘸子,她才抢不了菲菲在舞团的位置。
“这是做了好事,我会代替她签谅解书。”
连周临风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到底是把她父母害死的人,一点惩罚都没有会不会让她起疑?。”
周屿川不置可否:
“我需要他帮我继续做菲菲的左膀右臂,为了程遥不值得。”
好一个不值得,我无力地靠在墙上,一阵眩晕。
可还没完,周临风继续问:
“也对,可是我怎么听他的声音有点熟悉呢?”
周屿川点头:
“没错,他就是我找来上程遥床的小混混。”
语气骤冷:
“让杀父仇人来做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也不过是我为菲菲讨回公道的计划之一。”
周临风语塞:“这对程遥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
周屿川沉默一瞬:
“等菲菲的病好了,我会补偿她的,可是只要菲菲一天没好,她程遥也别想过好日子!”
我从来没想过,周屿川心中竟然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我捂住钝痛的胸口,一口气来还没喘上来,周屿川的电话再次响起。
他瞬间变了脸色:
“什么?菲菲被程遥下药了?我马上过去!”
不等我转身离开,周屿川迎面和我碰到。
他紧张一瞬:“你怎么在这儿?”
我装作一无所知:“我只是刚刚路过。”
周屿川松了一口气,神色陡然阴沉。
“正好,你和我一起去。”
我被他强行拉去姜菲的病房。
姜菲一看见他,眼圈立刻就红了。
“屿川,你千万别怪程遥姐,她肯定不是故意在海鲜粥里放大量安眠药的。”
我看向桌子上的保温桶,里面正是我凌晨早起为周屿川煮的粥。
心中刺痛一瞬。
我心疼他胃不好,顶着七个月的大肚子连续熬了一个月的粥。
没想到都被他借花献佛送给了姜菲。
周屿川看见姜菲的眼泪,脸色骤然阴沉。
忽然他拿起保温桶,走到我面前。
“给我一个解释。”
我摇头:“这是给你熬的粥,我怎么会下药害我的丈夫呢?”
话音刚落,姜菲啜泣起来。
“怪我嘴馋了,幸好只喝了一口,虽然医生说有可能会伤到神经系统,但那也不要紧的......”
周屿川脸上的犹豫一扫而空,强硬地掰过我的脸。
“限你五秒钟喝完这些粥,我就信你。”
我不可置信地摇头:“粥还是滚烫的,怎么可能喝得完!而且这是海鲜粥,我吃不了。”
可周屿川不由分说地掐着我下巴,强制性给我灌了下去。
“还拿孩子来狡辩?做了坏事总得付出代价,你就当给菲菲赔罪吧!”
滚烫的粥液顺着食道流下,疼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
脸颊周围也红肿一片。
余光中,是姜菲得意的嘴脸。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挣脱倒在了地上。
可还没喘匀气,呼吸突然变得困难:
“药,我的过敏药......”
可周屿川冷笑一声:
“你不是只对坚果过敏吗?什么时候也不能吃海鲜了?”
“这个时候还不知错想骗人吗?”
说完,一脚将我的包踹开。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对坚果过敏的是姜菲,周屿川,你连这个都不记得吗?
意识逐渐模糊,姜菲以为我昏过去了,抱着周屿川撒娇。
“坚果过敏的明明是我,你怎么可以搞错?”
周屿川柔声安慰:
“我当然记得,刚才就是故意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再也不敢欺负你。”
原来他都记得,却仍然逼我喝了下去,只为了给姜菲出气。
我的心如同刀搅。
这时,门口响起一道焦急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是姜菲的主治医生顾城,他给我输上了过敏药,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我苏醒后,看见周屿川正满脸担心地看着我:
“遥遥,你终于醒了,差点急死我。”
“刚才的事情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我妈对你不满意,我实在是怕姜菲和她告状才演了这出戏。”
我避开他的视线,心头苦涩一片。
放在以前,我一定会为他的“苦心”无比感动,可现在只有被欺骗的无力。
周屿川还想说什么,婆婆突然推着轮椅上的姜菲走了进来:
“屿川,不是我说你,临风不在,你也不帮着照看点我的宝贝儿媳菲菲,管程遥那个废物干什么?”
周屿川一句话都没替我辩解,上去将姜菲抱起来,走过来和我说:
“遥遥,菲菲不能久坐,你懂事一点把床让给她吧。”
我刚死里逃生,虚弱得嘴唇惨白,他却让我给面色红润的姜菲腾地方。
不等我开口反驳,婆婆突然过来,一把将我拖下了床:
“你有做大嫂的样子吗?早知道你这么自私,我就是让他们哥俩一起娶了姜菲,也不要你进我们周家的门!”
膝盖磕在柜脚,疼得我倒吸冷气。
可周屿川却温柔地将姜菲安置在床上,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周屿川,你们一起欺负我有意思吗?
正当我忍不住要开口时,门外响起一声狗叫。
姜菲惊喜地伸出手:
“狗狗快来,妈妈抱抱!”
我看着那只大型犬,瞬间想起被它吃掉的五个孩子,霎时连呼吸都滞住了。
婆婆谄媚地摸着狗:
“要我说啊,养这只狗都比养程遥那个废物强!她活着还不如喂狗吃呢!”
眼泪瞬间弥漫上来。
是啊,我的五个骨肉都喂了狗,还差我一个吗?
似乎终于觉得不妥,周屿川皱了皱眉转移话题:
“要不让它出去玩吧?”
“不用,我这还有一个不值钱的破物件,给它当玩具刚好。”
说完,姜菲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东西。
我看见那只玉佩时,眼睛都红了。
那是父母生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怕睹物思人让周屿川替我保管,没想到他转头就送给了姜菲。
周屿川脸上划过一抹心虚,姜菲见后自责地咬住嘴唇:
“对不起,屿川,如果你想把玉佩还给程遥姐,那我就不要了......”
周屿川一看见她掉的眼泪,接过玉佩直接塞进狗狗的嘴巴里:
“不过是一个破烂而已,能搏你一笑也算它有价值!”
姜菲立刻喜极而泣,直接坐起来抱住了周屿川:
“你对我真好!”
婆婆在一旁拍着手笑:
“哎呦,比临风还像一对甜蜜的小两口呢。”
而我顾不上他们,眼睁睁看着大狗撕咬着玉佩,心都要碎了。
终于,在它要将玉佩甩出去之时,我急得再也忍不住飞扑过去:
“不要!”
就当我要抓住玉佩时,却被周屿川抓住了胳膊。
玉佩在我眼前被摔得四分五裂,就像我破碎的人生。
“程遥!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就这么看不惯姜菲,连她的狗的东西都要抢吗?”
我看着疾言厉色的周屿川,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周屿川,别的你可以都送给姜菲,可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最后一件念想了。”
“为什么连它也要毁掉?”
周屿川愣了一瞬。
这时,周临风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姜菲流眼泪立刻急了:
“谁欺负我家菲菲了?”
姜菲咬着嘴唇:
“没事的,程遥姐一向看我不顺眼,我受点委屈不重要,你们可千万别冲动。”
这话让周临风立刻火冒三丈:
“哥,程遥都是让你惯的,今天必须得给她点教训!”
婆婆也在一旁帮腔:
“就是,让她跪下给姜菲的狗磕头道歉!”
此时我的心底只对周屿川还残存着一丝希望。
可他只是看了眼姜菲,随即上来控制住我的胳膊:
“你识相一点,今天这事就算翻篇了。”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我心如死灰。
我被周屿川兄弟两个控制着给狗磕了头。
青紫的膝盖磕在地上钻心的疼,狗冰冷的口涎落在我头上,让我眼泪流尽。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而导致这一切的凶手,竟然是我最爱的丈夫!
不等我起身,病床上的姜菲却哭出声来:
“我就知道程遥姐你是来和我炫耀的,为什么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
她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被国外顶尖舞团录取的消息。
我的心里刚刚燃起希望,周屿川却把我的手机递了过来:
“把这条消息给舞团发过去。”
我一看,心瞬间凉透了:
“你让我拒绝邀请,还要将录取名额送给姜菲?”
“我不要!”
可周屿川强行控制着我回了邮件。
接着,一群医护人员走进来,把我绑上了病床:
“你们要干什么?”
周屿川无视我的惊恐:
“孩子也到时候了,该剖出来了。”
冰冷的手术室里,周家人都围在我旁边,却不是在紧张我,而是旁观的姜菲。
随着手术刀靠近肚子,姜菲凑到我耳边幸灾乐祸地说:
“你说说你有多不要脸,招惹了临风,又来和我抢屿川,现在遭报应了吧?”
“真可惜呀,他们两个谁也不爱你,全是为了治我的腿才委屈求全。”
“而且你都不知道,你那五个孩子生出来都活着呢,我的狗吃的好香,他们哭的好惨哦。”
我痛的号叫出声,可姜菲却笑得痛快:
“还有,你要是知道你爸妈当时从火场里逃了出来,却被屿川拿你做威胁心甘情愿被烧死,还不得疯啊。”
“他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我哦。”
伴随着孩子的啼哭,我号叫出声:
“你们不是人!这群畜牲!”
孩子被交到门外的周屿川手里,他冷漠地递给旁边的巫医:
“随你处置!”
主刀医生满头大汗,“周总,您刚才吩咐不让给夫人打麻药,她叫的太厉害,我怕出问题啊。”
“这是她招惹菲菲应付的代价,给她打上一半麻药,再把两只脚筋挑了。”
主刀医生面色一白,“她才刚生产完,这......也太残忍了吧?”
周屿川面色不变,“为了确保菲菲能进入舞团,以绝后患,没什么残不残忍的。”
随着麻药打下,我的心也彻底沉了下去。
只有一个执念还在心头徘徊。
婚后有一次周屿川喝醉酒回家,我们发生了一次关系。
算算日子,这个孩子极可能就是他的。
我挣扎着想将这个消息告诉他,却听到巫医问他:
“周总,你想好了,这孩子可是要被我活活放干血的”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喊:
“不要,求你......”
可周屿川只是冷笑一声:“一个野种而已,便宜了他。”
巫医当场拿出工具开始操作,我只听见一阵婴儿微弱的哭声,接着就是浓烈的血腥味。
眼泪流进嘴里,和血液混做一团。
我一边吐血一边说:
“我恨你,周屿川,他不是什么野种,他是你的孩子啊!”
我字字泣血,惨的周围人都不忍直视。
周屿川嘴角的冷笑戛然而止。
他怀疑地看了过来: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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