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只见护士推着一张盖了白布的单薄病床,走了出来。
“家属还没来吗?”
“这人好可怜的,临终前喊女儿喊半天,女儿都不来的。”
我掀开了白布,看着上面没了生气的脸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没了意识。
母亲是我待在周家的理由之一。
也是我欠周澈最大的恩情。
那时我家刚刚破产,父亲跳楼了。
为母亲治病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我家不被讨债已是万幸,哪里还有钱看病。
是周澈,他当时还是我的学长。
他替我缴交住院的费用,成日成夜地陪着我。
他说没事的,都是小钱。
我为了报答他,在他身边一晃就是七年。
如今,最后的期望也没有了。
我捧着母亲的骨灰盒回了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