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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蓄谋已久精品全篇
许 著
来源:dtsc 主角: 许一鸣 时间:2024-11-10 22:03:36
小说介绍
网文大咖“许”大大的完结小说《你是我的蓄谋已久》,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许一鸣 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如果不是还得赚钱吃饭,我是不会让许一鸣替我去上班的。这小子最近有些叛逆,前不久还在学校与人有过摩擦。许是看出我的顾虑,许一鸣比了个OK的手势,向我打包票。好吧,出发...
全文故事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
而不是被儿子气到昏厥,交换身体。
再遇上当年带球跑、被我抛弃了的孩子他爹……1.看着我的儿子许一鸣,顶着我的身体我的脸,坐在我的对面。
我崩溃了。
早知道辅导作业这么糟心,当初就不该这么激动。
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五天了,还是没有任何换回来的迹象。
生活只能继续。
我揉了揉眉心:刚才嘱咐你的都记清楚了?
不要顶撞老板,不要只顾着玩手机,有什么不懂的问你小艾姐,她会帮忙的。
如果不是还得赚钱吃饭,我是不会让许一鸣替我去上班的。
这小子最近有些叛逆,前不久还在学校与人有过摩擦。
许是看出我的顾虑,许一鸣比了个OK的手势,向我打包票。
好吧,出发。
我说。
车子先送许一鸣去上班,然后再送我去上学。
离开公司大厦的时候,我看见外面LED屏幕上滚动的巨大人像——国内十大杰出企业家代表,沈氏集团董事长,沈晏。
屏幕上的男人有着与他这个头衔并不相称的年轻。
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眼镜后的目光沉练而深邃,显得整个人清冷又矜贵。
哪怕只是一个简简单单整理袖扣的动作,都能让他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我心口一滞。
恍然发现,我离开沈晏已经十二年了。
2.我和沈晏是在沈氏集团认识的。
那时的他还不是沈氏集团的董事长,只不过是个刚刚入职、接受家族历练的项目经理。
而我,一个初出茅庐的毕业生,是项目组里的一员。
我们的项目进行得很顺利。
沈晏虽然年轻,但过人的智慧和长远的目光,使得他在谈判时总能料人先机,想旁人之不能想。
海外客户因此对他非常满意,邀请我们整个项目组去度假。
事情就是在那时发生的。
沈晏在庆功宴上喝醉了,我扶他回到房间,不知怎么就滚到了一起……咸湿的海风,炙热的鼻息,直把人往欲望的漩涡里卷。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竞争对手恶意往他酒里下了药。
唉!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龌龊的手段!
我裹着床单,坐在床头不知所措,沈晏却是一如既往地冷静。
他冷静地告诉我,会给我一个交代。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国内的一个项目突发变故,沈晏被紧急召回。
他不得不搭乘凌晨的飞机,立刻赶往国内。
而比沈晏更快回来的,是他的妈妈。
3.我在电视上见过沈妈妈。
举止端庄,仪态万千,是真正岁月不败的美人。
可她说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打破了我对她的印象。
她说:给你五百万,离开沈晏。
……其实想想,沈妈妈也没有做错。
沈氏这样大的集团,如果爆出未来继承人有什么不堪的丑闻的话,那么无论是对集团还是对家族声誉,影响都是巨大的。
而我这种小角色,自然无足轻重。
解决掉我,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
于是,我消失了。
我不知道沈晏有没有找过我,但在十个月后,我看到他出现在电视新闻上。
他更瘦了,下颌线条更加分明,眼底含着淡淡的乌青。
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精神状态仍然很好,面对记者的提问沉着、自信,就像他无数次在谈判席上表现得那样。
而站在他身边的,是万华科技董事长的千金。
我想起沈妈妈说过的话——沈晏要娶的是与他门当户对,能为他、为沈氏集团提供帮助的人。
而我,不是。
我看着电视上的这对金童玉女笑了。
笑着笑着,又哭了。
护士走过来关心我怎么了。
我抹了抹眼泪:太疼了,刀口又开始疼。
护士为我加大止疼泵,我偏过脸,看着边上皱皱巴巴的小人儿:我想好了,就叫他许一鸣吧。
4.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等许一鸣下班。
现在小孩的作业真难啊,比我上学那会儿难多了!
我一边整理笔记,一边听见身后飘来的闲聊——哇你看到没?
看到了看到了!
比电视上还帅耶!
就是,比好多男明星还帅,我拍了好几段视频!
我刚想偷瞄几眼养养眼,没想到就被人抓了包。
干什么呢!
写作业还不专心!
臭小子跟我互换了身体,还当起小大人了!
我白了他一眼,把作业、书包都塞到他怀里,压低声音:怎么样?
今天没出岔子吧?
那当然。
许一鸣挑了挑眉,不是我说,你这工作简单多了,小孩子都能干!
不就是登记一下访客信息,再收收快递,打印打印文件嘛!
我撇撇嘴,心说不然我能放心你来顶包?
然后拍拍他的后背:走吧,去吃饭。
许一鸣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哪家?
就上次你想去的那家。
许一鸣:好耶!
就差没直接蹦起来了。
我警告地戳了他一下,许一鸣收敛,跟我走出咖啡厅。
但就在我们即将离去的时候,一个身影兀地闯入到眼前。
他迈着大步从我身旁走开,我的心骤然缩紧,漏了一拍。
许宁!
他握紧我的手,隽秀的脸庞与身后高大的LED影像渐渐重叠在一起,连同记忆一起翻腾。
他握得那样紧,好像害怕我会凭空消失一般。
而此时的我,吃痛地闷哼一声,随即不满地抽回:你谁啊你?
……5.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能消失。
沈晏的助理匆匆追过来:沈董,您怎么?
她身后一群年长的、西装革履身份不低的人,也纷纷朝我们看过来。
助理小姐还未站定,看到我的脸,倒抽一口凉气:许宁?
竟然是你?
我闭上眼,在心里叹了口气。
李沐霏,沈晏的助理,从沈晏进公司起就跟着他,原本也是我们项目组的一员。
她自然也是认识我的。
而我的儿子许一鸣,在发现接连两个人都准确无误地叫出我的名字后,终于也反应过来:我们……认识?
嗯,反应过来了。
但不多。
李沐霏愣了愣,似乎不知该怎样回答这样荒谬的问题。
而沈晏松开了手,已经从刚才的状态调整过来。
他垂下眼:抱歉,认错人了。
随即转身离开。
李沐霏又多看了我一眼,抱着文书追了上去。
人群散去,许一鸣终于压不住心中的疑问,向我逼问:妈!
这到底怎么回事!
6.什么!
得知真相的许一鸣终于控制不住,从沙发上蹦起,你说那个人是我爸爸?
是我亲生爸爸?
我爸不是已经死了吗?
许一鸣指着桌上的一张照片大声质问。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
那张照片是我买的。
99一张,999买断。
许一鸣读懂了我的沉默:合着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我想解释,但我也明白此时的解释是多么苍白无力。
一鸣,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你不要说了!
我不想听!
许一鸣背过身去,拒绝和我说话。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
奇怪,这个时候会是谁?
我刚走到门前,沈晏的声音响起:我们谈谈吧。
我一惊,许一鸣也从沙发上跳过来:他是怎么找到我们家的?
我心里明白,凭借沈晏如今的身份地位,想找一个人并不难。
之前是有沈妈妈,可如今我再出现在他面前,有了线索,他自然很快就能找到。
我不想和他谈,更何况现在我和许一鸣身体互换,就更不想了。
我不——我妈不想和你谈,你走吧!
谁知许一鸣越过我,直接把门打开:谁说我不想?
进来吧!
我拽着许一鸣瞪大眼睛看他,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就像没看见似的,领着沈晏往里走。
我换下鞋吧。
沈晏停下。
许一鸣:那我给你找。
家里平时就两双拖鞋,加上许一鸣对家务并不熟悉,找了半天才在鞋柜最底层找到一双备用的。
呃,有点脏,你凑合穿吧。
沈晏嗯了一声,穿上鞋,瞳眸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他余光一瞥,注意到我在看他,我慌忙错开视线。
要喝点什么吗?
茶?
还是咖啡?
纵然许一鸣是个社牛,对上沈晏这样的人物还是稍显无措。
沈晏:不了。
他的眼睛被暖色的灯光晕出好看的浅棕,不再像白日一样疏离。
声调也柔软下来:或者……像以前一样。
以前?
什么以前?
许一鸣眨巴眼睛看我。
我斜着眼睛看他:早知道会这样,你把他领进来干嘛!
但还是拽着许一鸣进了厨房。
我把冰箱里的柠檬水取出,倒了三杯,在其中一杯里加了两勺糖。
去吧。
许一鸣:哈?
堂堂集团董事长就爱喝这个?
哄小孩呢?
我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话?
许一鸣老老实实去了。
沈晏喝了一口,笑:果然是和以前一样。
我心里忽然酸酸的,捧起自己那一杯,喝了一大口。
许一鸣不大自在地摸了摸耳朵:你想说什么,说吧。
沈晏问:你当初……为什么要走?
我……许一鸣噎住,视线移向我。
他忽然起身:哎对了,你不是还要跟同学一起做小组作业吗?
快去吧,不能耽误学习!
然后不由分说把我往卧室里推。
我推不过许一鸣,又不敢闹出动静怕沈晏多心,只能掐着许一鸣的胳膊警告他:你别乱说话啊!
不然我们麻烦大了!
怕我出来,许一鸣还把门锁了!
我哪有心思替许一鸣写作业,趴在门上听他们说话。
可这隔音效果未免太好了,我一点儿也听不见。
直到许一鸣把门打开,客厅已经没人了。
我讶然:沈晏走了?
走了啊。
我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凭我对沈晏的了解,他绝不是一个会背三言两语轻易打发的人。
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
许一鸣耸耸肩,不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些,你已经不爱他了,所以才会一走了之。
你不希望他打扰你的生活,所以才会躲得远远的。
放心吧,他走了,不会再来了。
我:……我沉默着松开掐紧的指尖,心里空荡荡的。
明明如果是我坐在这里的话,也会对沈晏说出一样的话。
可是为什么……心会痛呢?
许一鸣蹲下身来看我:怎么了?
舍不得?
那我去把他追回来!
我咬紧牙按住许一鸣:回屋写你作业去!
7.我一夜没睡好,顶着两个黑眼圈。
虽然后来查新闻,沈晏是来C市洽谈新业务的,第二天就要赶回去参加某某峰会,但我还是不敢和许一鸣出门。
班不上了,学校也请假。
没过两天,就到了许一鸣生日。
以往许一鸣过生日,我都会带他去游乐场。
今年因为沈晏,我越发想要补偿他,便答应带他去H市的欢乐谷。
收拾好行李带许一鸣下楼,扭头就看见沈晏。
他双目微阖,好整以暇地靠在身后的黑色卡宴上。
阳光毫不吝惜落在他的眉间,美得像幅画。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嘴上说着不想见,心里有时也会抗拒,可真的见到了,心底却是欢喜的。
我控制着把嘴角压下去,听到身后许一鸣以夸张的口吻说:咦?
你怎么在这儿?
沈晏抬眸:去哪儿?
你们两个是串通好的吧?
我心里这样想,可又难以说服自己: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串通?
许一鸣:火车站。
他看了眼手机,报了一串车牌号:咦?
好巧哦,就是这辆。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谁家打车能打到卡宴啊!
闹呢!
我说臭小子刚才怎么那么积极,说要帮忙打车,原来是搁这儿等着我呢!
我抢过手机:换一辆。
又被许一鸣抢过去:来不及了,再晚要误车了!
我们俩还在争,沈晏已经走过来,拿起行李箱。
举手投足间,有清冽的松木香气飘过来。
我闻之一愣。
我曾经送给过沈晏一瓶同款香水。
那时项目刚刚结束,发了奖金。
我怕被拒绝,偷偷放在他桌子上,没有署名。
他竟然……还在用?
回过神时,沈晏已经将行李箱放到车上。
上车。
他说。
鬼迷心窍的,我无法拒绝。
我们一路无话,直到下车时我才对他轻声说:谢谢。
沈晏嗯了声,拨动方向盘开走了。
我遥遥注视他离开的方向,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回过头对上许一鸣眯起的眼睛:怎么了?
舍不得了?
我去帮你追——哎哟!
我把行李箱丢给许一鸣:进站!
检票!
而后愣愣地在高铁上看到了沈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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